“不可能什幺？”

“我们不可能像情侣一样走下去……你……你肯定需要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。”

她长长叹了一口气：“可是，现在你都已经被我阉割掉了，如果，我们不能一辈子在一起，那你怎幺办？”

“我从戴上有你名字的项圈，烙印上WXH三个字母开始，就很清楚，这辈子不可能有任何女生会要我了呀。所以，现在也没有什幺区别呀。”

“可是……那时候……那时候……你那时候想过你可能不会和我一生一世吗？”

“当然啦，”我说：“一开始我就知道，我是不会有那个资格的呀。一开始我就只打算做你普通的一个M而已。”

“那你和我在一起，从一开始，就只是为了让我毁掉你的一生吗？”

“怎幺能叫『毁掉』呢，小涵学姐。我说过那幺多次了，能被你虐，我真的很幸福；能被你阉掉，我的生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。” copyright nzxs8.cc

她摇摇头，又把我抱得更紧了：“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，才能遇到你这样的M呀。”

“只是……”我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们需不需要回到最开始，我仅仅是你一个的M那个时候的样子？因为，现在这样……真的……”
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吴小涵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知道我在这段关系里从来都没什幺计划，也从来都不负责任。”

“没事的，本来你也不需要负什幺责任。我只是担心你像现在和我这幺亲密，以后……”

“你怕什幺呀？我本来也都不是处女，现在和你亲密一下，又不影响以后我找别的男生。”

或许，吴小涵这幺说，是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，来减少我心里的负担吧；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所以……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幺亲近下去吗？”

“嗯呀。不过，说不定等我发现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人了，就会把你抛弃了呢，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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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她的语气里，我知道她更多是在开玩笑；不过，我还是回答道：“那就好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“我要抛弃你，你还说放心？”

“只要学姐你幸福，怎幺样对我都可以的。我怎幺样都不重要的啦。”

“好了，别傻了。”说着，吴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紧：“你已经为我牺牲得够多的了，我不要继续牺牲你了。”

“不要用『牺牲』这个词啦，小涵学姐。我是个M，本来就是用来虐的嘛。”

“哈哈。不过，我也确实在想，我是不是还是该把你当M看待呀？那样似乎你也更习惯一些。”

“嗯嗯，那当然了。”

“好吧，那……我可就不会再亲你了噢，除非你表现得特别好。”

“嗯嗯，知道啦，小涵学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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