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温航二番外

　　她把奶茶撒到我身上，很烫。
　　我站起来，忘了疼。
　　我以为她不会来，我是欣喜的。
　　可她似乎不认得我，她跟我道歉，害怕的模样、疏离的态度。
　　我进了厕所，不想出去。
　　我下了很久的决心才参加这次的旅行，我知道想在这个社会打拼，就必须要有人脉，而人脉就在同学之间。
　　可我还是那幺格格不入，他们聊天说笑，我总是插不上话。
　　唯一能让我觉得舒服的人，现在站在厕所外等我。
　　可她又只当我是陌生人。
　　也许她是真的不认得我，我们说过的话也只那幺几句，在走廊擦肩而过的时候，一旦目光相对，她会很快避开，走得更快。
　　那天的纸条，也许根本不是给我的。
　　这样一来，那个被我压膜保存的小纸片，就成了顶大的笑话。
　　她还在等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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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偶尔流转的眼睛，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。
　　也许是我看错了。
　　“你很特别。”
　　她和每天都不一样，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　　她闪避的眼不是害羞，而是遮掩锋芒。
　　让我想起二姐，这是危险的讯号。
　　小时候，她每次想到新花样欺负我，总是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。
　　我很少上当，她才会恼羞成怒。
　　我犹豫着。
　　可她是徐冉。
　　夏天的风拂在脸上，她坐在自行车后座，攥着我的衣角。
　　心情很好。
　　悠闲、自在。
　　**
　　她恨我。
　　**
　　她不要是徐冉，换做是谁都好。
　　**
　　那里不听话地硬了。
　　“贱不贱？”她嘲讽地笑。
　　她是徐冉。
　　**
　　我可能骂了她，又可能没有。
　　不记得了。
　　**
　　失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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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可还是哭了。
　　眼泪变得不值钱。
　　她说：“在徐冉面前，你不必害羞。”
　　**
　　想起运动会的事，她打了我。
　　已经不觉得很疼。
　　她要我叫她主人。
　　**
　　梦到妈妈。
　　下雨了。
　　**
　　我也想放弃，又怕。
　　觉得屈辱。
　　**
　　她要去哪里？
　　她不是徐冉，我也不是温航。
　　**
　　我滚下炕沿，撞倒桌子。
　　瓷碗碎了。
　　我握着碎片割绳子。
　　手出血了。
　　不疼，还有些爽快。
　　“为什幺不逃？”她躺在地上问。
　　我有些愣住了，我只想着等她回来，证明给她看。
　　忘记问自己为什幺不在第一时间逃走？
　　“是在等我回来疼你吗？”她讥诮。
　　我有些心虚，忍不住想扑过去捂住她的嘴。
　　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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